7月20日乐众盈,广州的冼村旧改项目复建区最后两栋村屋拆除,这是一个历史性的城市旧改标志性时刻。通过公共消息的推送,相信关心城市变迁的你已经看到了动迁15年后,最后“清零”瞬间的视频和图片。
但这15年光景,天河冼村所呈现出来的只是改造项目时间线上冰冷标注的节点吗?
冼村由于其区位属性和绵长的拆迁周期,在整个2010年代中所浓缩的广州城中村气质可以说难出其右。
南都、N视频记者保留了10年来冼村热土上的多个影像瞬间,或许再通过一位合适亲历者的口,把关于冼村的故事娓娓道来。
观察者眼里的冼村
陈洲是广州一个小有名气的艺术工作者,他和同为艺术家的伴侣晓静2007年旅法归来,驻扎广州,第一站就居住在天河区。偶然的机会他进入了广州东站旁的林和村,头一次感受到了一线城市城中村的氛围,触动甚深;两口子便开始持续十几年的城中村艺术介入。
林和、杨箕、冼村、琶洲、石牌、康乐、小洲、员村、车陂……出名的大城中村,两人都深入探访过。对于广州的城中村改造乐众盈,两位艺术工作者有自己的观察。
居住在天河南的小区,与冼村距离最近,两口子一有时间就穿过黄埔大道,去冼村“逛街”。“我都忘了到底去了多少次了,我们每周都起码去一趟。”
城中村里营生的默契
“广州大大小小的城中村,看上去都大同小异,但记忆最深的当属杨箕村、冼村和琶洲村。但观察多了便能看出来他们的区别。”
“冼村,在黄埔大道上牌坊的出入口是主街,白天去的时候,你会发现,沿着主街两旁每隔两三米会摆放一些不起眼的泡沫箱子、塑料袋,甚至是一扎布条、一捆线圈。村民和疾步路过的打工仔们也不会去碰这些物件。
到傍晚的时候,你就知道这些物品有什么用了,它们是要在主街上摆摊的人早上放下来的标识物,先占个坑,晚上好做生意。这条村特有的约定俗成的规矩,大家默许的一个营生方式。到了晚上,这条街上的那个繁华啊!”陈洲说。
混杂是一种生活的语境乐众盈
陈洲回忆道:冼村的繁华也显现出来冼村居住的外来打工仔最多,比杨箕多、比林和都要多。而且,由于它就在珠江新城旁边,正在珠江新城各个大工地上参与基建的建筑工人住了进来,与村民、与白领打工仔、与环卫工人等混居在一起。
这也是当时冼村的一大特色。
安静与烦嚣在共存
“另外一个特点呢!繁华街道是属于所有人的,坐落在繁华街道上的冼村祠堂呢,则是传统的,格外清幽,村民们在门口石墩上,坐在祠堂里面,没有外地人进去打扰,和外面的喧哗形成一个强烈对比。”他说。
情感的流动,记忆的存续
“当时我们作为同样刚来到广州定居的人,感受到出外来人和本地村民共处的和谐的氛围感,让我们很容易产生共情。有两个点不能不提及!村民们知道我们艺术介入的来意,并不反感,反而很支持,对于我们收集城中村物件的举动帮了很大忙。另外,我们也把相机交给几个孩子们,让他们自由地拍摄他们自己想拍的,这样的艺术介入方式温厚而实践。”他补充说。
陈洲与张晓静两人收集了不少关于冼村的物件,包括几条主街道拆迁楼房的门牌,有冼村的村民的自建房的这个建筑图纸,甚至是村民哥哥把宅基地房子转让弟弟申请信等,非常有时代印记的实物。
艺术工作者的观察或许只是片面的,更多的面向会存在冼村出租屋的个体身上。
实物存留和影像存留非常珍贵,触物生情,触景有情。
曾经历过这十几年冼村岁月的人,脑细胞里存过的记忆片段则可能越见模糊,却仍能不时取出观照当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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